讓我擁有你真心的面孔......’.
简单的歌曲,却存有着不凡的挑战。
在‘面具时代’,你是否能跨越时代的枷锁,
拥抱他的梦,看见别人真心的面孔 ?
回想中学时期时,似乎面具不是那么的猖獗,
或许增加的年岁,也使面具覆盖了更多。
到了如今的学院生活,或许是从一个熟悉的城市,
到了另一个陌生的城市,面具也逐渐越厚。
来往的车辆,那木无表情的脸庞,
似乎在诠释着一出内敛的默剧。
曾几何时,真心是如此的难,
是如此的遥不可及,虽然是在靠近的人。
朱德庸说这时代‘我们都有病’,相思病,发狂病,老人病,哀叹病,血拼病......
发生在心里的执着,似乎是有生俱来的一种的‘病’。
我们常说现实社会啊,身不由己,
或许我们污秽了自己的心,
把世界自我标签,幻想在一个与我逆行的波浪。
到底在坚持什么,到底在烦恼什么?
只能说人人都有该守,该烦的人事物。
还记得前几日的中秋节,在公园的情侣的数量,
几乎可以与头上的孔明灯旗鼓相当。
走在瞬间身旁两道似乎充满蜜糖的路上,
我似乎不要脸的怀疑爱是否在他们之间
或是曾经短暂的逗留?
所谓真心的出现,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偷心方式,
不是什么高级的心理学探索,
而是以心对心,绝对真诚的对待
真心也必然显现出来。
患难见真情,寒冷的冬天,
一碗香醇的鸡汤,或许已胜过万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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